2016年12月

  太陽是最好的廚師,它以天為蓋,以地為爐,烹飪了一系列美食,在家是清蒸,出去是燒烤,遊個泳就算是水煮了。江湖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:我和燒烤之間只差一撮孜然,我和扇貝之間只差一頭大蒜。。。。夏季,酷暑難耐,有一些人不僅會身體中暑,還會出現“情緒中暑”。      俗話說“心靜自然涼”。中醫理論中,五臟對應五時,即“春養肝,夏養心,秋養肺、冬養腎,四季養脾胃”。因此,夏季“養心”最重要。      養心貴在靜心。緊張時靜靜心,會擁有一份從容和鎮定;憤怒時靜靜心,能和風細雨的化解矛盾;疲憊時靜靜心,會更有信心地走好後面的路。      一木匠,幹活的時候不小心把手表丟了。他一面大聲地抱怨自己倒楣,一面在滿是木屑的地上尋找,可找了好久也沒找到。後來,幾個工友與他一起找,還是沒有找到。吃飯時也吃的也不舒心,疑神疑鬼,怨天怨地。等這些人去吃飯的時候,木匠的兒子獨自走進廠房。沒一會兒工夫,居然找到手錶了。      木匠驚奇的問兒子:“你是怎麼找到的?”孩子回答:“我只是靜靜地坐在地上,剛換了兩個地方,就聽到‘滴答,滴答!’的聲音,很快就知道手錶在哪里了。”心燥使眾人勞而無功,心靜使孩子馬到成功。      心燥則暗,心靜則明,清末兩江總督張之洞寫過一副養生對聯:“無求便是安心法,不飽真為祛病方”。清朝大戲劇家李漁在《閑情偶記》中說:“心和,則百體皆和”。      很多時候,過得不開心,不是別人的問題,而是自己的原因。同樣是上班,有人煥膚霜哼著小曲蹦蹦跳跳,有人緊鎖眉頭睚眥必報;同樣是下班,有人做飯逛街聚會,有人爛醉嚎哭死宅。      人應該有“兩個肚子”,一個裝飯,一個裝氣。裝飯的“肚子”不必裝氣,否則怎麼吃的下飯?裝氣的“肚子”不必裝飯,否則怎麼咽得下氣?      有的人本應很幸福,事實上卻很煩惱;有的人本該煩惱,事實上卻很幸福。活的太清醒的人,看的太真切,一較真兒,生活中便煩惱滿地;而活的糊塗的人,計較的少,雖簡單粗糙,可卻因此覓得了人生大境界。      作家畢淑敏說:“心是一把鐵勺子,正在炒幾顆豆子,豆子蹦啊蹦啊,最後兩顆豆子掉在了‘心’外,只有一顆幸運豆留在了勺裏”。      每個人都只有一把鐵勺子,每個人一生都要遭遇很多豆子。空無一物的勺子令人傷感,不堪重負的勺子也是悲劇。      學會做自己的朋友,善待自己,愛惜自己。定時為自己心靈做個保養,隨時甄選和款待你的心事,把廢豆子驅逐出鐵勺,心就寬敞了。      真正的安靜,來自於內心。一顆躁動的心,無論幽居於深山,還是隱沒在古刹,都無法安靜下來。你的心最好不是招搖的枝柯,而是靜默的根系,深藏在地下,不為塵世的一切所鼓惑,只追求自身的簡單和豐富。      天亮睜開眼,又一天,挺好;天黑閉上眼,能睡著,值了。

記得那是7年前,我們學院新成立的社團招聘新生入會,別人都在忙碌,我卻蹲在黃斑點角落裏自顧自吃著葡萄時,聽見一個男聲:“你沒吃飯吧?”我趕緊抬起頭,刺眼的陽光下一個巨大的剪影從背後投過來,高大的輪廓像是鑲了一圈金色的邊兒。我尷尬地回他:“要不要吃?”大剪影對我說:“我太胖,蹲不到那兒!” “噗——”我笑了…… 這就是我們的相遇。那一刻我的腦子裏只想起一句話:“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子會變黃,什麼時候嬰兒會長出第一顆牙,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。” 戀愛的日子就像午後的一杯菊花茶,一朵一朵的幸福滿滿地舒展開——學攝影,學彈吉他,學網球,我們在學校辦影展,參加虛假廣告錄製,創立電影協會,用時間把自己變成彼此希望的樣子。我常常靠著他的肩膀,不說話,聽他唱著為我寫的歌。再後來我們開始像小說裏我們所喜歡的那些人一樣,像那些我所希望的形態那樣去開展旅行,印度、日本、塞班,一次、兩次、三次…… 終於裝模作樣地經歷了之後,才會發現那終究如陳綺唱到的,是“美麗的不真實的場景”。 到了大四,好像一百天紀念日的花朵昨個才凋謝,好像第一次徹夜聊天的電話才剛剛掛斷,我們就這樣一路笑啊笑啊不停地幸福著,轉身就被現實打了個響亮的耳光。兩個人都沒考上研究生,都沒找到工作,同時成了社會無業遊民。 慢慢地,曾經的你儂我儂成了不給對方自由的災難,構想的幸福甜蜜也被繁瑣的考試和麵試擊碎,每一次的計畫幾乎都意見不合,每一天幾乎都被我的大喊大叫和他的沉默代替,每一晚我都鼓著腮幫勉強和他和好,然後第二天繼續吵鬧。 同時被研究生錄取的那一天,他笑了,我卻哭了,但我知道,那都是開心的表現。 是的,我們又和好了,但沒有和好如初。從讀研的第一天開始,我們似乎並沒有停止過對未來的糖尿上眼焦慮,對於工作,對於結婚,甚至對於未來的孩子。我就這樣問啊問啊,他只有沉默沉默。 矛盾大爆發是在我一次公務員考試結果出來後,我將落榜的情緒大卸八塊地發洩給他,無理取鬧地哭啼叫嚷,終於我說了句:分手吧。 半分鐘的對視後,他沒有像從前一樣哄我或是道歉,只是輕聲地說了聲:我們冷靜一段時間吧。 我記得那天是8月12日,外面驕陽似火,我卻寒冷至極。 是的,我們彼此都愛得太過用力,彼此都累了。 9月,他完成了我的心願,考上了飛行員。10月,我完成了他的心願,成為一名編輯。 他出國培訓前,我們見了一面,他瘦了,也憔悴許多。我們兩個人相向而坐,距離很近,卻感到從未有過的遠。他說未來的18個月,我要照顧好自己,早上記得吃飯,拖鞋不要穿反,別一個人打車,生病不要硬扛,說話留個心眼兒,不要老吃雪糕,少吃些辣椒,學著長大……他拿出張信用卡,說是公司給他們去美國前發的補助,說讓我應急用。我看了他一眼,裝作很生氣的樣子,頭也不回地走掉了。淚水在這一刻完全模糊了我的視線,我不是恨他、討厭他、不願理他,而是不想讓他這般放心不下我。他只有專心,才能平安。我上車後發了條短信給他:“出國的一些必需品和衣物我放在你家樓下了,記得去取。我會好好的。你自己保重。” 一個人的日子就此開始,冷靜後慢慢地清醒,曾經的美好像夜晚的星星,一顆一顆地亮起來,慢慢地填滿了我的天空。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回憶出一個完整的他,一個曾經我深愛的他。 直到寫此文的時候,我們已經有345天沒有見面了,但是我覺得,我是在等他回來。因為前天的深夜我收到他久違的短信:我突然很想回家,因為我知道你在等我…… 是的,我在等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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